一出复兴公园,凉风催酒醒,donna和我竟无语了好一会。我是诧异自己的快速动情而沉默。Donna抑或是在斗争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车一会就上了去浦东的架,浦西暧昧的空气渐渐远去,donna也慢慢的话多了起来。Donna 来自江苏扬州,父母早就离异,她从小和母亲与弟弟一起生活。母亲开了家服装店,家境倒也还不错。她高中毕业就由上海的舅舅安排去剑桥学院上学。Donna外婆是白人,身上1/4的血统带给她白皙的皮肤和高挺的鼻子,还有中国女人少有的丰满。以后的日子,她床上狂热的爱欲让我感到somewhat西方女子的味道。车里正放着Sarah Brightman 的剧院傀影的music of the night,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心已被Sarah的天籁之音莫名地推向Donna,好奇和怜惜中多了一份温柔的喜欢,不察觉地用手捉到donna的手,她没有抽开,心中竟有初恋般的狂喜。快到她的学校了,我忍不住停下车,一脸严肃地说I like you。 然后很小心的问她可否不回学校了。Donna低下头轻轻地说她刚和男友分手一个月,今晚她本来去酒吧买醉想彻底忘却旧情的,不料又招了我这人,卷舌说了一夜英文,她都晕了。Donna说
完就笑了。我没再多问就调转车头往我家开了。就如凉风下微醉的猝醒,男女的喜欢总是来的那么快。我诧异30多的我,竟还如十年前在交大时那么轻易地为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