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地铁站


汉堡街镜

“请问汉堡什么时候到?”
在从法兰克福到汉堡的火车上,我问检票员。

在法兰克福上火车以前我被告知DB(德国的火车)工会罢工,可能火车到不了汉堡。

遗憾的是检票员听不懂英文,但是通过另一个旅客的翻译,我知道火车将晚点70分钟,到达的时间将为下午6点,这样我就有7个小时在火车上。

在德国,很多地方都是德文,而且没有英文的翻译,我在法兰克福买了一份平生最贵的一份报纸,英国出的The Sunday Times, 5.5欧元,这一路上我就看报纸打发时间。

德国的火车很象中国的D字头高速列车,很干净,唯一不同的是车上人很少,整个车厢没有几个人,我一边翻着手中的报纸,一边看着窗外掠过的村庄。不禁想到前不久我的苏联(后移民美国)的朋友来北京看我时说的话:You are lucky to live in China. 而且说很多在苏中边境上居住的苏联人想搬到中国居住。

我的人生是很幸运的,在好多关键的时刻都能依靠自己的努力和贵人的帮助通过各种关口,达到我想到达的目标,在美国待了10年以后,现在回到中国奔自己的事业和前途,机会和挑战使我每天的感到兴奋,而每天的奋斗又给我带来精神上和物质上的满足。

这份英文报纸上有三篇文章我看了好几遍,有一篇是说经巴布维国内的通货膨胀高达15,000%,只有少数当权的官僚通过货币双轨(国内货币兑美元国家公布价格和黑市价格差别好几千倍,但是只有当官的才能以官价换汇),压榨国民的血汗,在经巴布维的国外牧师提出要求国外侵略以推翻政府。

还有一篇是说柬埔寨的童妓的问题,这个问题,我有间接的经历,我在吴高窟旅游的时候,晚上在街上行走,就遇到过推销童妓的老鸦。

唯一的一篇说中国的报道是关于如何趁着奥运会期间出租北京的房产给游客赚钱的,照片上的潮阳公园的标志映照着前面舞扇的老人和后面高耸的公寓楼。

在法兰克福旅游的时候,我的导游是德国出生,后来在美国长大的老太太,现在回到德国,她不停地抱怨德国的税收高达50-60%(收入税近40%,购买税19%),汽油是1.4欧元/公升(是中国的3倍,当然德国的高速路不收费,而中国的高速路要收费,但在城里开车也要购买贵的汽油),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的白领大约收入税后1500欧元/月,在德国的这几天,我感觉到如果说在美国和中国的收入的购买力相比是1:5的话,在德国的实际购买力就是1:10, 就是说在中国10000人民币/月的收入的生活水平相当于在美国6800美元/月的生活水平和德国10000欧元/月的生活水平。

在德国的这几天我遇到了一些在德国生活的德国人,美国人,中国人,德国和其他欧洲一样,正在过着恩格斯所说的乌托邦的社会,吃过去的老本,三个年轻人要养一个老人,可以预见在不远的将来,欧洲会成为一个非常昂贵的,适合退休养老的地方,而有远见和抱负的年轻人都会离开这里到其他地方,包括美国和亚洲发展。从此欧洲会沦为第三世界。

中国,毫无疑问会成为世界最强大的国家之一,而我非常幸运地在很早就进入了市场,就是:brought everything at very low price, 水涨船高,我也会随着经济的高速增涨带来的机会,取得精神上和物质上的满足。

I am lucky to live in China. 我非常幸运地在中国。


中国银行在汉堡的一个分行